这是我的第 752 篇客座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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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科研看似光鲜亮丽,但只有真正参与其中的人才知道,这个职业是多么容易感到孤独。
这是一个自我怀疑的循环。容易引起焦虑的时刻包括:读了很多文献但不知道该做什么;达到瓶颈但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写了一篇论文但无法发表。 ;论文已经发表了,但是找不到下一步的目标在哪里,如何实现。
随着那些艰深的科学理论开始逐渐走上风口并为公众所熟知,一些微妙的变化正在发生……
作为中山大学天文与空间科学研究所所长、物理学家,李淼近年来在科普道路上越走越远。他过着真实的生活并保持学习的动力。今年4月,成为《客座大学》第三季的学员。
在接受《我有客人》专访时,李淼坦言,“对我来说,现在是最好的时刻”。而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因为十年前的一个夜晚。
当你到了中年,你会重新安排事情。
11年前,李淼向钱江晚报记者讲述了一个有趣的故事。一天晚上,凌晨四点,他半夜想起床看一场足球比赛,于是他同时打开电脑上的几个窗口,一个看阿森纳对阵曼彻斯特的比赛曼联的比赛,另外写一篇博客科普文章。
他习惯同时做两三件事,在各个看似无关的领域跳跃、移动,乐此不疲。
但到了半夜,他发现自己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但他还是受不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当晚,45岁的李淼感受到了时间的力量。他告诉《我有客人》,45岁以后,精力和体力的下降一度困扰着他。 “为了搞科研,我可以熬夜。”
他用一个词来概括自己的前半生——工作狂。
28岁那年,李淼赴美留学。
“就学习而言,这里给人机会,但并不像普通人想象的那么玫瑰色。”他的声音慢慢低沉起来,“在这里享受生活并不容易。美国人特有的外向和个人主义,有时让人感觉……步步紧逼。”
他回忆起年轻时的情景,晚上在书桌前,对着大海般的灯光,屏住呼吸学习。
“努力是源于内在的动力。”物理学是一个竞争激烈的行业。正如探险家环游世界的使命是寻找新大陆一样,在这里,比别人更早、更快地发现宇宙中普遍客观的真理,是旅行者的信念。 “在科学上取得伟大成就的人,比如爱因斯坦、玻尔,都是工作狂。”
“勤奋”是中国学生的标签。从常春藤盟校到世界顶尖研究中心,对于一个中国年轻人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飞跃。虽然作为一名学生我受到了表扬,但当我来到这里时,我必须和世界上最优秀的物理实践者在同一个赛道上竞争。只有通过高考的人才是成功的科研人员。
最终,李淼获得了世界顶尖物理研究所的工作机会。曾在加州大学圣塔分校、布朗大学、芝加哥大学费米研究所担任研究助理、研究助理教授、高级研究助理。研究主题包括子场理论、超弦理论和宇宙学。
2004年,李淼发表论文《全息暗能量的定量模型》,奠定了他在学术界的地位。他被学术界誉为中国弦理论领域最有声望的科学家。
然而,当荣誉、赞誉和名声纷至沓来时,李淼发现自己的体力和精力已经无法与科学研究相匹配。
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主题曲。那段时间,李淼经常做梦。梦中,他被困在冰冷的铁椅上,看着地铁呼啸着穿过漆黑的深隧道,却动弹不得。
梦是现实的隐喻。他曾经有过疑惑。 “50岁之前,我一生90%的时间都在物理上度过。但在那之后,我的推理能力和专注力就会下降。虽然这个话题对每个人来说都是禁忌,但当人老了,他们真的无法做研究不再了。”
在心理学上,有人称之为成功人士的“冒充者恐惧”。即使自己足够好,却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就像冒名顶替者一样,占用了别人的资源。
“我目前被引用最多的物理论文是在2004年发表的,当时我42岁。这篇论文被引用了500多次,我预计会超过千次。现在,如果我遇到优秀的学生,我可能会这样做更好,否则,做一名好老师是你的职责。”
2013年,他站在中山大学礼堂,像内心独白一样向学生们介绍自己。
当时他并不知道,但在那之后,他意外地为自己找到了一条路——因为教书育人、科普、读书、写诗,李淼开始更加为公众所熟知。他被公众称为“科学小孩”,是第一个写关于困难的物理研究的诗歌和音乐的人。他说,他将在有生之年发现对称、数学和大爆炸理论的美妙。
至于原因,“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他常说的是:“很有趣,继续玩吧。”
李淼1962年出生于江苏省涟水县。当时,在“建设新中国”伟大使命的感召下,父母把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到了工作中。在李淼的记忆中,在农村,赶出去的大人常常会把孩子用布带绑在门槛上,让他们单独玩耍。
李淼是跟着奶奶长大的,但她并不是那种爱给孙子盖被子、唱歌谣的唠叨老人。其实,除了早上准备饭菜、晚上准备被子的日常外,她和孙子并没有太多的交流。
这样的关系既不温暖也不有益。
李淼小时候几乎不说话。后来,由于文革,学校停课,他干脆躲在家里,看小人书打发时间。渐渐地,他在脑海中构建了一个与现实不同的奇妙世界。
这就是文学启蒙的开始。
即使上学后,李淼也不是一个出色的男孩。他沉默寡言,不善交际,成绩也很一般。因为没有耀眼的童年,所以长大后,李淼就有了“沉默是金”的自发要求。 “我认为一个人的力量不能仅通过讨论来表达。”他告诉《我有一位客人》。
但他对沟通的质量要求异常高。
他最近读的书是刘震云的《一句话胜万句》,他对此产生了共鸣,“你不觉得一个人一天不能说十多个有意义的句子吗?十句话,他就开始失败了?”他认为那些“水汪汪”的对话形式包括假装听懂、肤浅的理解、对不懂的事情做出判断、无效的重复等。 “如果一个人想要说有内容的话,一句话重复两三遍以上就是在浪费自己和别人的时间。”
他坦言,自己对于那些无用、无意义的“轮子话”的容忍度很低。 “当我发现对方第三次开始胡言乱语时,我就开始思考如何转移话题。”
但他绝不会直率地表达自己的意见。他是一名教授,他的专业背景就是当一名教师。李淼虽然生活在西方,但在表达上,始终具有东方老派“外圆内方”的含蓄包容的风格。
从记事起,李淼就是一个外表冷静,内心活跃的人。因为孤独,他养成了非凡的观察美的能力。在他的记忆中,他的童年是由光与影的静物画组成的。有夕阳下的流云,有屋檐下的新尘旧土,有灯影下沙沙作响的竹林。
然而,这个故事的重点并不是要讲述美的起源。
跨界之美
成年后,李淼开始忙碌起来,但他还不能停止工作。
他要参加新书签售会,他要在知乎网站周年庆典上发表演讲,他要赶去参加几个老朋友的晚宴,他要安排各种编辑和评分在学校工作。一有机会就进行采访。北京、上海、广州、台湾等世界各地都有学术交流会等着他参加。当他最忙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坐在一艘火箭上,冲向天空。但他坦言,放弃无用的社交是他中年后最向往的生活。
他喜欢蒋勋的《孤独六讲》,也喜欢一个人度过周末。他说,理想的周末必须包括音乐和阳光,以及德沃夏克的B小调大提琴协奏曲。因为这首音乐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孤独之美”,让人感到清朗而温暖。
“一个人的话值得听无数遍。”
2010年,李淼也说过一句非常大胆的话,“独自过年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那年年底,他和家人一起过年,但他隐约觉得团聚的日子造成了“某种孤独的毁灭”。经过深思熟虑,他发现独自过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别人觉得这个说法太过花哨,但他并不在意。 “当你长时间独处时,创造力的阀门就会打开。”
李淼认为,孤独是人的本质,更是生命的起源。尽管他承认让人们接受这一点就像让人们了解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一样困难。
《宇宙中每个人都是孤独的》是李淼在2014年全球华人科幻星云奖上的演讲,前面发言的作家刘玉坤正在谈论人工智能。李淼说,“现在让我们回到碳的基本生活”,他接着介绍,为了探索宇宙的起源,二战后,人们发明了电技术。SETI这种超大型射电望远镜出现在20 世纪 60 年代;2009 年启动的开普勒项目发现了数千颗候选行星。
“但是结果怎么样呢?”李淼问道。
“如果外星人有很多,那么他们在数十亿年前就已经存在了。如果这些外星人更先进,像神一样存在,那么悖论是,为什么这些外星人还没有造访地球?为什么?你们没有派出机器人吗? ”
这就是学术界著名的“费米悖论”。李淼告诉《我有客人》,尽管围绕人类起源存在争论,但仍然分为两派,没有定论。但了解它的意义在于,如果一个人有幸听说过“费米悖论”的一角,或许在某个时刻,他多年的迷茫、迷茫、错误会突然得到解决。这时,当他读到马尔克斯的《一百年的孤独》和里尔克的诗时,他就会体会到阳光下生命的永恒轮回。后来我才知道,人类创造的大量诗歌、音乐都是对孤独的安慰。
也许在这个时候,理解科学和文学是相互联系的时刻就会如期到来。
李淼的《无形的力量》诗中有这样一句话:“暗晕中的杉树林里长出了亿万颗星星。跨越了数百亿光年,等式一落下。”我写的,温暖如泪水中的大地,昆虫和野兽,玫瑰和化石中的白垩纪,酸甜可口,生与死,我相信这是一张精心编织的网。
写这样一首诗,需要对宇宙历史演化的了解,对文字有宏大的想象,对情感有细腻的感受。最重要的是把三股线拧得很细很硬,这样就能一下子穿过针孔。
就像两个金属齿轮一样,在某一时刻美妙地重合在一起。 “咔嚓”一声,两个世界就准确地连接了起来。
古典美
李淼的古典审美风格是人们敬仰他的原因。就像《生活大爆炸》中的谢尔顿一样,他从精英的角度看待世界。
只有熟悉他的朋友,才有机会欣赏他直接、尖刻、真实的品质。一个典型的例子是,有一次,他工作累了,朋友就劝他听郭德纲的相声,说里巴人偶尔都很好。但李淼还是想听古典音乐。
他狭隘地说,“你知道,有的孩子2岁就不再吃垃圾快餐,有的孩子到20岁才吃垃圾食品。”
他说了很多类似的话。比如他说,90%的电影看完之后就不想再看第二遍。评《管嘴便》,“琐碎知识多,无独到见解”。有一次我写下“我真的觉得中文除了诗和几篇散文之外,基本上都是垃圾”。
和谢尔顿一样,他的态度并不是为了迎合别人而刻意保持低调。他承认自己在美学上有精英主义偏见;但另一方面,他又暗自为自己不随波逐流而自豪,并委婉地暗示了原因,“我是一个严厉的‘创意控’,我不去创作,还不如去死。”
他是校园里的帅哥,经常被路过的学生要求合影。与人们眼中那些严肃古板的书生不同,很多女孩子都喜欢他,而且那种喜欢是基于好奇和仰慕。他的笑容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而且穿着西装可以让全身合身,所以他经常被女学生偷偷地称为“中大敏君”,甚至还接受过《时尚先生》的采访。
他优雅干净的装束、古典贵族的审美活力、保守派的执行力、健美运动员的意志力,打破了人们对科学家只端坐研究、蓬头垢面的印象。这种反差也是他收获不少女粉丝的法宝。
李淼有自己的精英身份。和很多留在国外科研院所的学者一样,他本能地默认,一代又一代地传承最先进的智慧是科学家的历史使命。
简而言之,物理研究的主题包括量子场论、全息暗能量模型、宇宙学矩阵模型、微波背景辐射谱和暴胀宇宙、弱引力猜想……这些都是令人望而生畏的术语。可以归结为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的宇宙是什么,它从哪里来,又要往哪里去?
这些都是传说中的终极问题。过去,这是神职人员的专属领域。后来,哲学家们将其视为自己的最高使命。近年来,科学家们开始接过接力棒。
和很多天生热衷于表达的人一样,李淼1999年从美国回国后就开始在BBS上发帖。后来,随着博客的兴起,他也改变了自己的立场。他写的东西结合了历史、科学和温和。这一系列把八卦结合得淋漓尽致的文章后来被命名为《弦理论简史》。
为了写出这段短史,他保持着每天一小时、隔日更新的频率,一坚持就是七八年。过程中也出现了误会。
在国外,科普工作是由知名科学家承担的。但在中国,人们还没有这个概念。 “做科普的人会被认为是‘不务正业’,好像只有学业不及格的人才会去做。”李淼的好友、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严峰说道。
李淼曾一度被这个观念激怒。
曾在微博上有人质疑他不专心科研、搞副业。他生气了(科学家也是有脾气的),当场扔出了一个链接,里面有他近年来的科研成果。他在微博上愤怒地写道:我没有耐心和那些大脑还在发育的人讨论。从现在开始,我们将在两轮之后禁止此类人。
然后……那些人就闭嘴了。
那是2011年的事,但现在,他的态度耐心多了。电话里,他听着记者的开场介绍,等待记者将话题逐渐引向这个稍有争议的方向。 “你总喜欢把我当成科普代表,其实我的科普并没有我说的那么高尚。”
当谈到自己的职业初衷等话题时,他拒绝给出长篇解释。原因是他并没有多想,只是为了好玩,“为了满足口腔的快感”。即使表达了自己的反对意见。他还得爽朗地笑起来,“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心里有点得意啊?那是肯定的,所以我现在对这种攻击只是一笑置之。”
其实,面对这种问题,他完全可以把话题换个宏大复杂的视角,比如对中美科普现状进行历史背景分析,或者讨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中国没有一部像霍金那样畅销的电影。书科学家,或者为什么现代科学没有发生在中国。
显然,他并不想抬高自己。
他承认,近年来自己的性格一直被隐藏。 “40岁之前,我很容易生气,但40岁之后,我就会懂得如何管理自己的情绪”。周围的人都证实了这一点。这几年,在大多数微信群里,他都处于“潜水”状态,沉默寡言、沉默寡言。即使看到与自己不同的意见,他也不会说什么。更不用说回应网友的激烈口水战了。
当《我有客人》问到他最欣赏的角色时,他回答说“外紧内紧”,意思是内心坚强,但外表却呈现出平静柔软的外壳。
这也是他近年来对学生的要求。 “以前我只希望学生学习好,但后来我常说,知识是基础,首先最重要的是提高情商,讲礼貌,谦虚。”
与其讨论,不如花时间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对于人是否应该做自己以及在多大程度上可以做自己,他显然有更深思熟虑的想法。
“你可以有自己的性格,但必须有遇神杀佛的能力。”
李淼的感悟来自于他自己的人生经历。他把这些态度写成文章,告诉他最认识的人。 2004年,李淼给女儿写了一封信。那时,她从加州理工学院毕业,获得博士学位,他高兴极了。他选择在信中表达,因为“她和我一样内向”。
“亲爱的小姑娘,现在你应该知道决定你半生的遗传从何而来了,你几乎继承了我所有的特质:争强好胜、固执、爱读书、爱学术。”他们的父女很少见面。但他们却很了解对方的脾气。 “在普通人眼里,你的情商不会太高,就像我45岁之前一样。好在,学者之人可以暂时忽略情商,先用好自己的智商。”
对于女儿的未来,他在信中也表达了自己的期望,“做一个真正的古典精神贵族”。至于“贵族”的定义,他的定义与普通人相差太大。贵族是指人类中真正的杰出者。
“贵族认为自己与普通人不一样,她想为大众做更多的事情,无论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关键是她更清楚地看到人类的优点和缺点,知道如何避免缺点并最大化优势。”
他喃喃地对女儿说,人要活得有意识,“你要有意识地与人群、体制不同,你要活得更自觉,你要活得更清醒。你不能仅仅因为饥饿而活着。找工作时,不能因为穷就想着赚钱,也不能因为精神饥饿就想着寻找精神支柱。”
在知乎社区,有一个专题讨论中西知识分子的差异。绝大多数人说,西方知识分子不像中国知识分子那样有责任心,把世界当作自己的责任,必须创造一些让老百姓相信的东西。一位网友写道:“我崇尚理性,没有成为上帝的野心。”
到目前为止,李淼只在网络上讨论过科普、诗歌和音乐,很少触及公共话题。他自称是右翼保守派,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有点“孤独”。
“公共知识分子只能提供不同的声音,真正做事的一定是职业知识分子。”李淼说,他认为自己这几年做的最有价值的事情可能就是科普。
“我不喜欢讨论,我更喜欢亲自做事。”
突破禁忌之美
2005年,一个免费的文章发布平台出现在中国第一批网民面前,名叫。
那是一个获取知识的黄金时代,很多有才华的人进来了,他们坚持在博客上输出文章,让更多的人受到启发。李淼是物理领域第一个开设中文博客“聊物理”的人。
很难判断专业博客的价值。对于学者来说,写科普与职称评定、职业发展无关。如果以金钱来衡量,写出耗费大量时间和经验的东西,回报甚微。
更严重的是,当科学家长期远离公众时,即使立志要写,也往往写不好。套用严峰文中的话来说,“他们说着巫师的语言,画着预言一样的符号,做着魔法一样的实验。但公众却以尊重鬼神、保持距离的态度来看待他们。”
这是中国特有的现象。忽视科学普及的结果是,世界最终分裂成两部分:凡人的世界和科学家的世界。
李淼说,自己刚开始写科普的时候,也走了一条弯路。 “我刚开始写文章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严谨,但读者反映这很难。”这五六年来,他的看法彻底改变了。 “中国物理学家托尼·泽曾经说过,当你老了,你只会研究简单的东西。现在我完全同意了,我不但不看那些包含复杂数学的论文,而且我还觉得越复杂就越不重要。”
他非常反对将科学视为象牙塔或实验室中的杰作。为什么物理学必须晦涩难懂才能显得有能力?为什么专业人士写科普就会失去价值? “我绝对希望我写的书能引起更多人的关注,”他说。
李淼是一个顽皮的男孩,有着一流的好奇心和叛逆的性格。其实不光是写书,行业里的很多禁忌和很多需要大家遵守规定的通行做法,他都会走出这个框框。他是一个愿意尝试新花样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想创造出自己的味道。
他与富有想象力的科学菠萝奖评审团一起,重新创作了马跳的名曲歌词,并将其命名为《方程》。 “那些时代在书籍和仪器中不断演变,用来对抗虚无并产生希望。” ……”全场哄堂大笑。
他还在公开讲座中发表了诙谐的言论。量子与女人的对比:“量子的特点之一就是跳跃能力,我常常觉得这就是让我老婆难以应对的地方。一句话可以让她不高兴几天,一句话可以让她不高兴。”扭转局面,但你却不知道是哪句话。
如此活泼活泼的风格,让他参加了《强强三人行》,和窦文涛聊天;作为诗人,他参加综艺节目;作为一个作家,他的题材很随意,不仅写出令人眼花缭乱的理论,而且还谈到了三件事。物理在体内,不仅给孩子们教物理,还写专栏和科幻小说;从宇宙到人心,从牛顿到王朔,从热巧克力到命运。
2011年后,李淼在南方人物周刊年度颁奖典礼上发言。他说物理学改变了他的命运,但他更怀念儿时的梦想——成为一名作家。
这些年来,他最想做的就是成为科学领域的“异类”。
他用了“外星人”这个词。
李淼的人生轨迹是个例外。在学术界,科学研究和探索带来的不确定性以及转瞬即逝的成功喜悦很容易导致挫折。 “离开科学院后,我以为我的余生就基本结束了。”然后突然有这样一个机会。他直言,“这是一件非常令人兴奋的事情”。其中,有一些暂时是必要的调整,但最终他还是接受了。
这种改变既不沉重,也不牺牲。就好像河流蜿蜒曲折,改变河道是最自然的事情。
这不是一个关于英雄情怀的故事。李淼在普通人与科学精英之间搭建了一座沟通的桥梁,但整个故事的精髓并不在于一个科学家如何关心世界、做好传教士的工作,而在于中年后的漫长人生。以及在人生的低潮期如何面对自己。
成名以来,记者经常在采访中问他,作为一名顶级物理学家,他为什么愿意放下自己的身体去做科普?他的态度从来不愿意将其神圣化,“偶然”。
在南都周刊的专栏中,他曾为“儒雅利己主义者”辩护,引起不少讨论。随后,他向《我有客人》解释道,无论是商场还是职场,不存在绝对的零和游戏。人们通过合作可以占据生物链的顶端。
“而这是学文学的先生们都没有深思过的事情。它怎么会这么沉重,怎么这么有意义?就像我做这些有趣的事情,对我来说也是有好处的。”
他总是不愿意谈论他所做的事情对别人的影响,而更愿意提及这件事对自己的影响。 “已经有人说我是中国的布莱恩·考克斯了,奖励啊,你应该认识布莱恩·考克斯吧?物理帅哥,做粒子物理实验,科普,上电视、广播,是演员,而且播放音乐。”
这时,他的声音慢慢变得欢快起来,“关键是,他还是个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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