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谷雨季节。昨天早上,我在运河边散步时,看到一片林间空地,开满了金黄的野菊花。
粉红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正如法国作家雷纳德在诗中所写:“这封温柔的短信对折,寻找送花的地方。”
这本来是一个美好的季节,但各地传来的消息却越来越令人担忧。
上海疫情依然严峻,从视频来看,不少小区都在安装围栏、铁丝网。
北京疫情突然加剧,部分地区加强管控,要求当地居民居家隔离。北京居民纷纷涌入超市购买商品。从图片中可以看到,很多货架都是空的。
虽然媒体称货源充足,但没必要急于备货。然而记者私下里不会这样做。央视主持人刘在微博上说:“轮到北京了。但我们正在准备。我也在备货,这是两年来的第一次。让艰难的时刻到来吧。”
在我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哪一个时期,铁丝网像今天这样成为热销品;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人们认识到自由的价值。
打开电视,播音员急忙说道:“俄军解放了马里乌波尔。”我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马里乌波尔显然是被俄罗斯军队入侵的乌克兰城市!俄军占领玛丽·沃波尔后如何“解放”这座城市?
我想了一会儿,终于想通了。不懂得什么是自由的人,自然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解放”。
事实上,马里沃波尔并没有被俄罗斯军队“解放”。亚速钢厂数千名乌克兰士兵仍在坚持战斗。他们誓言要流尽最后一滴血,保卫祖国。
有人提出这样的疑问:乌克兰军队和阿富汗政府军都接受过美国的训练,但为何战斗力却相差如此之大?重要原因之一是乌克兰人对自由有更深刻的理解,并为之奋斗。
我周围的很多人似乎不太关心“自由”这个词。他们最关心的问题是“活”,他们信奉的理念是“宁死不活”。
与生活相比,有些人更看重“自由”。因此,有一句话是完全相反的:“不给我自由,毋宁给我死亡”。
那一年我看了电影《勇敢的心》。最终,抵抗入侵的苏格兰民族英雄华莱士被送上了断头台。当利斧落下时,华莱士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一个字——“自由”!真是太刺激了。
身边很多人可能不明白,脑子没了,自由有什么用?对于以华莱士为代表的这群人来说,自由比生命更重要。
很多人认为自由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因此,他们最看重金钱和权力,认为自由是建立在金钱和权力的基础上的。有了金钱和权力,你就能获得自由。
另一群人所说的自由是基于契约的。只有遵守规则和界限,你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在他们看来,规则和界限是自由的保证。重视自由的人也重视契约和规则。如果国王违反契约,人民有权拿起武器反抗。
自由是其他权利的前提。在一个任意撕毁、践踏契约和规则的社会里,人们会失去自由,其他权利也将更难保障。
这就是经济学家哈耶克所说的:“那些愿意放弃自由来换取安全的人,最终既得不到自由,也得不到安全。”
对自由的不同理解会导致两种完全不同的社会制度。 “如果自由导致放纵,暴政的魔鬼就会趁机入侵。” (华盛顿)
不仅如此,不同的自由理念也会导致完全不同的生活境遇。有些人认为自由是为所欲为,而另一些人则认为真正的自由是不犯罪的自由。
以为所欲为为自由的人,往往沉溺于酗酒、性、赌博、吸毒等恶习之中无法自拔。这种自由其实也是一种束缚。不犯罪的自由很难以个人意志来实现,只能依靠来自更高处的神圣盟约。
真正的自由是良心的自由。一个人如果违背自己的意愿而生活,他的良心就会被埋葬甚至窒息,他的生命也会变得越来越麻木。
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人活着是为了活着,有的人活着是为了自由。
一生都在迷茫中度过,纵然有物质上的享受,到头来却感觉自己从未活过。不追求自由的人生真是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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