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全球加密货币交易所的“龙头”,币安(Binance)以其庞大的交易量、丰富的产品矩阵和全球化的布局,一度被视为加密行业的“风向标”,在这座商业帝国的崛起之路上,却始终伴随着监管调查、合规争议、安全漏洞等“黑历史”,这些事件不仅暴露了早期行业野蛮生长的共性痛点,也让币安在“去中心化”与“中心化监管”的博弈中,始终站在舆论的风口浪尖。
2017年,由赵长鹏(CZ)联合创办的币安,抓住了加密货币市场爆发的红利,迅速崛起为全球最大的交易所,但其早期扩张却带有明显的“草莽气息”——在注册地选择上,币安曾多次“打游击”:从最初的日本、中国香港,到后来马耳他、开曼群岛,再到最终将总部迁至马耳他,其注册地的频繁变更始终伴随着“规避监管”的质疑。
更严重的是,2019年,美国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CFTC)指控币安在美国用户未受监管的情况下允许其交易衍生品,违反了《商品交易法》,尽管币安否认了这一指控,但事件暴露了其在全球扩张中“忽视本地合规”的激进策略,同年,币安还被指控允许黑客通过“盗币”洗钱,导致用户资产损失,其“冷钱包热存储”的安全机制也遭到用户质疑,这些事件让币安的“用户信任”在早期就经历了严峻考验。
随着加密货币市场规模的扩大,各国监管机构对币安的“围剿”也愈演愈烈,2021年,英国金融行为监管局(FCA)宣布币安在当地无权开展受监管的活动,要求其停止所有业务;同年,德国、法国、意大利等国也相继对币安展开调查,质疑其是否满足反洗钱(AML)和了解你的客户(KYC)要求。

2022年,币安的“合规危机”达到顶峰,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以“未注册证券发行”为由,对币安及其CEO赵长鹏提起诉讼,指控其通过“未注册的证券发行”(如BNB代币和Stablecoin BUSD)筹集超130亿美元,并涉嫌“人为交易量操纵”,SEC还指出币安将客户资金混入其“公司拥有的实体账户”,存在“挪用用户资产”的嫌疑,这一诉讼让币安面临高达数十亿美元的罚款,甚至可能被驱逐出美国市场。
除了美国,币安在亚洲也遭遇“滑铁卢”:2023年,日本金融厅(FSA)因币安“反洗钱措施不完善”对其处以30亿日元(约1500万美元)罚款;新加坡金融管理局(MAS)也警告公众币安在当地未获得牌照,不得开展受监管业务,这些事件让币安“全球化布局”的野心屡屡受挫,也暴露了其在“合规与扩张”之间的失衡。

作为托管用户资产的交易所,币安的安全记录却屡遭诟病,2018年,币安遭遇黑客攻击,导致7000个比特币(当时价值约4000万美元)被盗,尽管币安通过“安全资产基金”(SAFU)弥补了用户损失,但事件暴露了其热存储钱包的安全漏洞。
2022年,另一家加密交易所FTX的崩盘引发行业震荡,而币安也因“与FTX的关联”被卷入舆论漩涡——尽管赵长鹏曾宣布“将收购FTX”,但随后又以“行业风险”为由放弃,导致FTX用户资产挤兑,币安的“临时变卦”被质疑“落井下石”,进一步加剧了市场恐慌。

币安的“提币限制”和“风控随意性”也多次引发用户不满:2023年,有用户反映在无违规的情况下被限制提币,客服响应迟缓;部分国家用户甚至因“监管压力”被强制清仓,资产价值大幅缩水,这些事件让“币安是否值得信任”成为用户心中的一大疑问。
币安的“黑历史”,本质上是加密货币行业早期“去中心化理想”与“中心化权力”矛盾的缩影,币安以“赋能用户”为口号,试图通过技术打破传统金融的垄断;其自身的“中心化运营模式”(如CEO集权、用户资产托管、总部决策)又与传统金融机构别无二致,一旦缺乏有效监管,便容易滋生权力滥用和风险失控。
币安的争议也反映了全球监管的滞后性:加密货币的跨境特性,让监管机构难以统一标准,而交易所则利用“监管套利”在全球范围内“钻空子”,但随着各国监管政策的逐步完善(如欧盟的MiCA法案、美国的《数字资产框架》),币安等交易所正面临“要么合规,要么出局”的终极考验。
从“草根巨头”到“监管公敌”,币安的“黑历史”是其高速扩张的代价,也是整个加密行业走向成熟的缩影,币安能否在“合规”与“创新”之间找到平衡,将直接决定其能否继续“笑傲江湖”,而对于用户而言,加密货币的“去中心化”理想,终究需要建立在“透明、安全、合规”的基础之上——这不仅是币安的课题,更是整个行业必须面对的“生死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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