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或许没有人读诗,但诗意的生活才是世间最实用的烟火。你还记得自己应该有最简单的生活和最遥远的梦想,哪怕明天天寒地冻,山高水远,马死在路上?
《三江之源》宣传片
雪山滴下来的水汇成河流,一路流经草原、沼泽、高山、峡谷、森林,最终成为滋养亿万生灵的母亲河。这里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三河源头,一望无际的自然风光和不可复制的人文风光在这里触手可及。
世界屋脊三江源头位于青藏高原东部,平均海拔4493.4米。它培育和维护着大面积的原始高山生态系统,维系着中国乃至亚洲生态安全的生命线。
这本《三河源》记载了这片天上草原,人间最神圣的净土。
这里是高原,但最让我们感兴趣的是其特殊的地理位置与悠久的草原文化相结合所营造出的独特气质和风景。
如今,草原上的人和文化正在慢慢发生着变化,有的令人欣喜,有的令人困惑。但无论如何,改变正在发生。所以我们能做的、力所能及的就是让更多的人看到三江源的风景,看到三江源周边的人们。
他们正在经历什么?
他们的希望、梦想和困惑是什么?
这部纪录片没有上演的爱情,只有脚踏实地的人间烟火。这里不仅有美丽的风景,还有值得我们尊敬的真实的人。
但最重要的是,我们在三江源看到了蓬勃的生命力。
今晚就要播出,不再剧透,先跟导演聊聊,你就会对这部纪录片有更多的了解。
问答
Q:能简单介绍一下《三河之源》的主创团队吗?
邱敏:其实我们的制作团队人数不多。最终,是我们,两位导演、摄影师和剪辑师坚持了下来。
问:您是什么时候爱上康巴草原文化的?
邱敏:我小时候是在新疆长大的。我对草原和游牧文化有一种莫名的喜爱,对它们有很深的感情。那是因为我也喜欢看到和了解不同的文化并生活在其中。这就是我选择纪录片职业的原因。
问:玉树的研究持续了多长时间?在这个研究过程中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邱敏:坦白说,我们调查也有问题,但这次大家都超越了自己。最终,似乎我们性格中的“再次战斗”让我们变得完整。一开始,总制片人宋伟立即联系当地旅游文化局阿夏永红局长提前与我们沟通,我来表达空间、框架和想法。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他对祖先的深刻理解和深沉的热爱。草原文化在他心中占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例如,为什么牦牛对康族人如此重要?他会在一首诗中随口告诉我,牦牛的皮毛可以给他们带来温暖,牦牛的肉可以给他们带来温饱,牦牛的毛可以编织成黑色的帐篷,为他们遮风挡寒。
然后他会给我们更实际的建议,比如哪个县是什么样的人,昆仑山下的野牦牛在哪里……然后主任会分阶段进行分组调研,我们先进行交流逐秒为基础。另一部分是导演徐志祥和范佩蕾在拍摄和研究时完成的。他们在很多细节的处理上都比我好很多,我很佩服他们。
Q:这次寻找主角的时候会不会有事先的默契呢?或者说会有什么标准?
邱敏:是的,我觉得所有的计划都必须面对一个相对的事情,那就是变化。年轻的时候,面对变化,你会惊慌失措。你面对的只是无数的恐慌,导致挫折和错误。一路走来,你可以慢慢明白,你的计划所面临的,叫做改变。
那么在变化中,你最想抓住的核心是什么?我觉得我和合作伙伴沟通最重要的就是我不想要一个榜样或者一个艺术家,但我也不想要一个看到镜头就紧张的人。他可以在你的镜头前放松,甚至忽略它。总之,我要找的是一个有活力的人,因为草原上的人可以做到。
研究就是全身心地沉浸在当地的生活环境中,与其他人一起生活,了解一个国家水土养育人民的道理。我们的研究周期不长,但我个人认为还是有效的。我想要的其实是你能不能看到那个人的生命力。导演徐志祥、范佩蕾在整个前期制作过程中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另外,如果没有玉树州政府的支持和指导,我们就无法前进。每个人都在付出,也都在收获。我最敬佩玉树州各个政府部门的一点是,他们和我们一样,都在寻找普通人的生活故事。我为此钦佩他们。他们对当地普通牧民生活的了解令我惊讶。
Q:我也看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朴素和真情。
邱敏:这其实就是我想说的,这次有什么不同吗?
我从来没有觉得文化有什么不同。您可以通过查看材料来判断摄影师是否喜欢他所拍摄的人以及他在拍摄过程中何时变得情绪化。这都是可以察觉的。也就是说,在我后期非常紧张甚至绝望的时候,是范佩雷导演给了我第一缕曙光。我在《牦牛》这一集失踪牦牛的片段中看到了一种诗意。导演兼摄影师邓少波在那个环境中捕捉到了自己的一些情绪。另外,比如他们一家人一起晒牛粪,非常开心。 ,然后姐姐说我抓到的牛粪形状比你(姐姐)漂亮多了。这种类型的纪录片,说实话,很多人就看不下去了。这是一个意识问题。
人间烟火,尤其是普通人的烟火,真是充满了诗意和力量。
所以在这部电影中,我个人认为两位导演都做得非常好。 《家园》第一部表现康族人在草原上悠闲地骑着马,摇着马鞭。草滩上的水还在。马匹横过的倒影此时传达的不是真理,而是情感和诗意。所以此时我非常怀念《东方时空》。我感觉这种东西真的是《东方时空》教给我的。我不想煽情,也不想激动得像打了鸡血。我只是想安静地陪伴一个人或者某个地方一段时间,所以我觉得这次整个团队都做到了这一点。
问:之前的纪录片《雪豹》也是在高原极端环境下拍摄的。两次高原拍摄有什么技术更新吗?
邱敏:因为经济问题,我们一直没有带音响师,这次去三江源也没有,因为我们要保证一辆车,没有办法再带录音机。所以,在和我合作的时候,我要求摄影师和导演学会如何使用棍子。我们不需要专业的音响师,但我们对声音的要求绝对不低。
问:这次出发前有技术协调会吗?
邱敏:当然可以,而且我会把语气的要求写下来。摄影师和导演了解后,负责技术完成。
Q:对于音乐你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
邱敏:是的,我不希望音乐听起来很传统或完全本土化。主要的当地元素肯定是需要的,但表达可以更丰富,了解这三条河流的源头和一片可可无人区。无人区的重要性就是在这个基础上、在合作中体现出来的。其核心是音乐要有想象力。
Q:《东方时空》留下的职业习惯中,影响最大的是哪些?
邱敏:我认为是平等。在我眼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我对他们的态度从来不取决于他们的地位或财富。所以这是我在拍纪录片时一直没有改变的一点。我也一直告诉我的同事,你们不要去藏区受洗、净化灵魂。别忘了你的职业是导演。不要从一开始就有那么强烈的好恶感。喜欢或不喜欢,喜欢和不喜欢还不够。让您完成一部优秀的纪录片。
还有一点就是我觉得自己在《东方时空》的成长经历很“坎坷”,经历过很多被骂的经历,所以不会再犯很多错误了。比如我记得在《东方时空》剪辑第一部电影的时候,声音会时高时低,最后一个字不小心被剪辑了三分之一。当时,东方时空的制片人周冰在晚上12点给我打电话,问我近况如何。我说我对结局不是很满意。周兵说,你知道有多少人在排队进入东方时空吗?我不会给你很多机会。如果这次能剪掉的话,就留下来吧。如果你做不到,那就出去吧。然后半夜两点,他突然来到剪辑室,开始审片。我当时正在数帧,每秒24帧。当他没有在每一帧上停下来时,我感到放心。最后他突然停了下来,就像是师父在骂我一样。弟子的好心,因为某个声音处理不好,他说这种小问题在其他地方可能不会照顾到,但在东方时空却是不允许的。我就暂时让你走吧。下次你再犯这个问题,我就迷路了。三年后,在一次闲聊中,我得知他和当时的导演对这部电影的剪辑非常满意。那部电影的名字叫《战车西行》,是关辉导演的。我负责把影片剪短,然后在东方时空纪事栏目播出。很老式,很有味道。这是我第一次。
问:最近的疫情对您有何影响?
邱敏:肯定有,但我不希望这部电影带来任何虚荣或荣誉。我只想回到高原。高原除了创作之外,还需要良好的体力,所以这次我觉得郑欣和邓少波非常擅长在高原做摄影师。他们擅长纪实摄影。现在这样的摄影师并不多。还有一位摄影师,名叫高远。我一直很喜欢他的构图和对光影的理解。
多少次我一边在家看短视频,一边想去武汉做志愿者。当我不拍戏或导演时,我只是诚实地工作。我送医生上下班,为他们做饭,打扫重症病房,等等。我只想工作。这让我感到安心。现在想想我在东方时空中是如何经历非典、汶川地震等重大事件的。我真的很满意。还有一次我在拍摄央视特别节目《沙尘暴》。当时我是导演助理,我们在毛乌素沙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要拍的话,就让东方时空的前辈郭嘉来执导吧。那位女演员打电话给我,她让我拍摄那里人们的生活。四月,正是牧民家捡羊羔的季节。他们很忙,很累,但喝水的时候却很小心。我一看他们喝完了,从此碗里就有沙子了。这些都是影响我成长的重要因素。沙尘暴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这句话影响了我一生,所以我就根据这个原则拍摄了《三河之源》。
或许这就是纪录片及其电影人的魅力。他们走过的土地是你生命的延伸。
今晚10点,央视纪录片频道首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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