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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1960年代小学生活:困难时期的童年记忆与成长经历

发布时间:2024-12-13 17:03:29

标题图片:拍摄我的小学生活

我的小学生活

▪ 文字/图片▪

我小学毕业已经过去半个多世纪了。小学生活,是我人生的起点,深深地烙印着那个特定的时代。留给我的寥寥无几的记忆,至今仍值得回忆。

我的小学生活开始于上个世纪的1960年,那是一个困难时期,当时我国遭受了三年的自然灾害。

当时,国家物质十分匮乏,特别是粮食和副食品。城镇非农业人口按人定额,粮食按年龄定额。在叙永,只有十岁以上的居民每月只能得到25粒粮食。金,不到十岁。

当时,人们通常一日两餐,每家每户都用不同大小的陶器或搪瓷罐子来吃饭。有多少人就有多少陶罐或搪瓷罐,我们称之为“杯子”。马克杯。每当我们吃饭的时候,餐桌上摆放的大大小小的“饭杯”看上去非常壮观。其实,每个挨饿的人心里都知道,按照每人的口粮量,米饭、玉米、小麦或者芸豆的“杯饭”根本就不够吃。

当我不到七岁的时候,我进入了家乡四川省叙永县东城的实验小学,当时整个社会都处于极其困难的境地。

我不到七岁就能进入实验小学读书。据妈妈说,主要原因是我家当时住在江西街,距离实验小学不到100米,我可以自己去上学,不用担心。另外,我是实验小学附属幼儿园的中班。我比所有同龄的孩子都高。老师说我不用再读高年级了,可以直接升小学了。

就这样,妈妈带我去报名了。负责报名的老师问了我的姓名、年龄、父母姓名、住所等一些问题。我回答完后,我就注册了。

可以说,正是这些以及后来的一些偶然和必然的因素,让当时在幼儿园中班的我直接提前进入了小学,从而造成了我命运的一系列变化。后来,我无意中赶上了“老三姐”的末班车。

叙永实验小学,家乡人简称师校。

早年这里是文庙。抗战时期,新成立的西南联大叙永分校以此为校本部。

至今我还依稀记得,在一排斑驳的石灰砖墙之间,有一扇三米多高的拱形门,门板是双层厚厚的皂漆,紧邻东城路口的街道。这是我学习的地方,很小。连接石灰砖墙左右两侧的是川南斗式木架的商铺和房屋,配备木墙,覆盖小青瓦。

穿过拱门,我就进入了我学习的小学校。走上几级石阶,走出一间门槛很高的大房间。从上往下看,整个三级台阶连接四个露台的校园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现在站的地方是最高的平台。我的面前是一块小石板,上面镶嵌着浮雕和圆雕手法,上面刻着龙纹。从两侧五六级石阶下去。其周围没有任何障碍物。空荡荡的学校礼堂就位于这个平台上;礼堂外有一座大丹池,丹池浮雕龙纹,中间圆雕,两侧有十余级台阶。丹骑下有平台,三边有石栏,有石阶可下。走下这个平台,又是一个宽阔的平台,上面长满了不知名的花草。中间一条走廊的尽头,有近二十级石阶连接着下面一个一千多平方米的操场。

操场西侧,一堵两米多高的土墙将学校与50米高坡下日夜流淌的永宁河隔开。土墙中间有一扇小门,可供学校通向坡下百米处最近的大门。从永宁河取水。在操场的西北角,还设有一个后校门,方便学生从夏桥街进出学校。

几间平房和一栋一层、两层的青砖楼作为教室和办公室。它们被放置在从礼堂到操场的线路的南侧。仅由叙永酒厂用作晒酱油、麸醋、豆瓣酱。一座大坝,有一个盖着尖笠的罐子,中间隔着一堵墙。这是我进入这所曾经是文庙的学校时留下的印象。

虽然很老了,但在当时,确实是叙永区几所小学中最好的学校。

当年我们就住在这样的校园环境里拍照

那时我们每周上课六天。

每天,我的书包都扛在肩上——书包有两条不到两厘米宽的布带,连接着一个装着语文和算术课本的蓝色软布包,顶部敞开,我走过路口,去往学校。

昏暗的教室里,平房屋顶上只有几块明亮的玻璃瓦透光,讲台上,一块破旧的木质黑板斜放在摇摇晃晃的木架上。班里有两个学生坐在一起。里面有两张长木凳,一个木架子上有一张大约三四厘米厚的书桌,木顶有裂痕,凹凸不平,没有抽屉。

我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条件下,听老师讲课,读书,写作,做作业。如果我们不小心,铅笔或钢笔随时都会因为桌面上的坑洼或裂缝而划伤或划伤作业本。捅。

三年级的时候,我们搬进了学校唯一的一层、两层的青砖楼。明亮的教室让长期在昏暗的教室里学习、学习的我们感到非常高兴;直到五年级,我们搬进了学校。礼堂下黄色、灰色教学楼内新建的两间教室,学习环境和条件得到了彻底改善。

我们以前在这样的教室里上摄影课

距离我上小学已经60年了。除了几个和我们一起考上初中的同学外,我对小学的同学没有任何记忆。教过我的老师中,我还记得一到三位。一年级语文老师李腾芬,四年级语文老师张道元,五年级语文老师张道元。语文老师郭诗怡,算术老师何伟谷、柯开云,戴着厚厚眼镜的自然科学老师李银贵,高大魁梧的绘画老师安心野,帅气的音乐老师肖龙培,精力充沛的体育老师胡世宇,还有端庄的老师。还有美丽的女校长万明正。

我怀念小学时教过我的老师们。在此,我衷心感谢那些我记得名字的老师和那些我记不起名字的老师,他们用知识启发了我,解答了我的疑惑,教导了我!

当我在真正的小学读书时,学习岁月的许多细节已经消失在我人生记忆的长河中。然而,从小学三年级到小学五年级,我经历了第一批“五年一贯制”的试点,春节期间的忙活,比如夏季的播种收获、建筑施工等。教学楼深深地铭刻在我的记忆中。

我所知道的“五年一贯制”据说起源于苏联的“十年一贯制”教育模式。参照这种教育模式,我国将原来的小学六年毕业、初中六年毕业(初中、高中各三年)改为小学五年制。毕业和五年制中学毕业。

叙永于1962年秋开始在小学实行“五年一贯制”试点。全县所有小学中,只有施小学成为唯一试点“五年一贯制”的学校,施小学选择了刚升入三年级的我们作为“五年一贯制”的试点年级。

真正的小学把我们三年级的四个班级全部打乱,分成了新的班级。改组后的三年级一、二班是“五年一贯制”的两个试点班。学生完成小学五年级学业后毕业,并参加初中入学考试。三、四班继续按照小学六年制学习。

那时我在三年级一班,是“五年一贯制”试点班。 “五年一贯制”试点语文、算术教材全部更换新教材。

还不到九岁,懵懂无知的我和其他新同学一起在小学开始了“五年一贯制”,却不知道这样的改变会给我们未来带来什么后果。新的学习生活。

在这新的学习生活的三年级第二期,当我九岁的时候,我戴上了红领巾,成为了一名少先队员。

我戴红领巾的照片

参加春耕夏收的忙碌农活也是从小学三年级开始的。

学习课堂知识、参加劳动实践,是“防止帝国主义、资本主义把和平演变的希望寄托在我们三四代人身上”的关键。 “既红色又专业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对学校教育提出了要求。因此,课程中增加了劳动课,通过劳动实践来训练我们。

每年春耕夏收时节,学校都会在3月份春耕时节安排两到三次施肥;并在四、五月份夏收季节安排一周义务劳动。以实际行动支持农业生产。

每次送化肥、收麦子,我们总是到城郊先农公社新华大队(今叙永镇银丁村)一个叫石坂田的小地方。

送脂肪的时候,学校里由中高年级学生组成的浩浩荡荡的大军,真是蔚为壮观。

我们戴着红领巾,背着大约30公斤的篮子。从沤制的垃圾堆里,我们用竹筛筛出类似堆肥的肥料,我们称之为“渣肥”。在班主任的带领下,我们穿过江西街,跨过蓬莱桥,出了小街,爬上南门坡,来到了石板场。

当我们走出教室,走进乡村,看到美丽的山川、碧绿的田野、盛开的山花、桃李……大自然的一切让我们感到那么新奇。

我们无拘无束,像春天欢快的小鸟,我们的欢声笑语像枝头的桃花和梅花,盛开在明媚的春田和山野里。

十多里外送化肥的工作,就在这种愉快的心情中不知不觉地度过了。虽然送肥料很累,但是送肥料给我们带来的快乐依然让我回味无穷。

1963年四五月的夏收季节,三年级下学期的我们参加了义务夏收劳动,主要是在这个繁忙的收割季节帮助收割成熟的小麦。

炎热的夏日早晨,我们在老师的带领下,迎着初升的朝阳,趁着凉爽的晨风,唱起了新学的歌曲《我们走在路上,意气风发,意气风发……》前进!”革命势头势不可挡,勇往直前!走向胜利。”

歌声伴随着我们整齐地穿过县城街道,沿着乡村山路,穿过麦浪滚滚的金色田野。

雄伟的音乐、嘹亮的歌声飞过麦田,回响在田野山野。

现在,每当广播或电视播放那首响彻祖国大江南北的歌曲《我们走在路上》,那铿锵有力的旋律和激昂的歌声就会引起我的共鸣,我的脑海里立刻就会浮现出我们参加的时候的情景。麦子收割了,随着太阳渐渐升起,小小年纪的我们,面对头顶的烈日,小脸涨得通红,汗珠涔涔。流淌着,奔腾在刚刚收割麦子的炎热田野里,小心翼翼地捡起落在地上的麦穗;四五年级的时候,有很多捡麦穗、收麦子的场景,以及当时对他们的爱护和关怀。对粮食回仓的深刻体会和强烈的感受“锄地之日正午,粒粒的汗滴在土里。谁知道盘上的每一粒粮食都是辛苦的”工作。”

“实验小学要新建两栋教学楼!” “我们学校马上要盖两栋新教学楼了!”记得那是1962年底1963年初,这所实验小学的师生们等待新教学楼的修建已经很久了。改善校园环境的长久心愿一下子实现了,同时也是两座新教学楼开工的喜讯,给我们带来了喜悦和兴奋,也给学校带来了欢乐。

消息在校内外不胫而走,这个好消息在师生之间传递。是的,新教学楼是叙永这所实验小学自20世纪50年代建校以来十多年来师生们一直期盼的一件大事。这也是小型学校历史上值得纪念的事件。史无前例的事件,载入史册。

全校师生积极行动。不少班级搬迁到校外上课,为新教学楼做好前期准备。我们班也搬到了校外,在东大街板桥巷一侧叙永东城派出所后院的一间平房里上课。

20世纪60年代的叙永,所有学校教室都没有电扇,空调也无人知晓。天气再热,也只能忍受。我们在这间平房里度过了这个炎热的夏天,这里的条件比学校还差,而且不通风。

每天,在这座平房里经过一夜的降温后,在夏日的阳光照射下,室内温度迅速升至32-33摄氏度,有时甚至高达34-35摄氏度。整个教室异常炎热。而每天从上午10:00到下午16:00之前,阳光透过屋顶明亮的玻璃瓦总是照射在我和我的座位上。

对于满头大汗的我来说,身处炎热热带的感觉比其他同学还要强烈。

在这种情况下,我上课始终坚持集中注意力,认真听讲,刻苦学习。因此,我多次受到班主任、语文老师张道元的表扬。万明正校长还在学校礼堂的师生会上称赞我是模范,号召全校学生向我学习。同学们也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说实话,受到老师、校长的表扬,在今天看来似乎没什么,但当时我还不到十岁,我就觉得这是一件很大的事情。

老师和校长的鼓励激励着我努力学习,成为我继续学习的动力。

我们这些在校外上课的人,还要时不时地回到学校,去建筑工地参加力所能及的义务劳动。搬运砖瓦、运输石灰、搅拌石灰浆、拌土;从操场后门引水至永宁河,为施工现场提供施工用水。

总之,学校的每一位师生都在努力工作,为教学楼的建设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我们挑水建教学楼的永宁河摄影

一年多后,1964年的秋天,蓝天白云下,两座非常漂亮的黄灰色的新教学楼落成,高高地矗立在礼堂下面的平台上,改变了校园落后破旧的面貌在我们心中。 ,校园的新面貌让我们非常高兴。

进入五年级,我们从校外搬回了学校,高兴地搬进了崭新的教室,窗户明亮干净。新的班主任语文老师郭士毅和算术老师柯开云开始给我们上课。

在这座新落成的教学楼里,我们开始了小学最后一年新的学习生活。

两座教学楼矗立在校园礼堂下方拍照

分班三年后,1965年7月15日,我们只学习了五年,就从实际小学“五年一贯制”的两个试点班毕业了。申请升初中的小学生与六年级毕业班相同。同学们在老师的带领下,顶着烈日,从东城小学排队,经蓬莱大桥来到西城南小学考场,参加县小学统一考试。到初中。

我五年的小学学习和生活就这样结束了。

我的小学毕业证书摄影

我的小学准考证照片

眨眼间。

我离开了实验小学,离开了我的小学老师,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世纪。

现在的实验小学绝对不是我们读书时的样子。

每当我去接正在上小学的孙子,走在泸州酒城的路上,看到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的孩子们背着书包,戴着红领巾,看着他们读书的美丽校园,触发我。小学时的点点滴滴的记忆让我想起了小学时的那些情景,感叹小学生活的艰难岁月。

2021年8月18日,四川省泸州市九成大道二段天地名都

关于作者:

周世华,网名,四川叙永人。早年他下乡扛着枪,后来在叙永政府和县委部门工作。闲暇之余,我喜欢拍照,写写家乡过往的文化历史和民俗风情,并出去走走走走,走遍山水,看看所见所闻,以表达对家乡的感激之情。养育我、娱乐我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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